2024年:邁向歐洲革命!
今年,西方正在期待革命。一場積壓已久的傳統主義革命即將到來。
當我們談論“西方”時,首先必須意識到今天的地球上同時存在兩種(兩個版本的)西方。這兩種西方分別是全球化的西方和正常的西方。全球主義者代表「West-1 一號西方」。他們拒絕承認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的存在。因此,他們堅持否認「第二個西方 – West-2」的存在。但它確實存在,並且就在我們眼前。
我們(多極世界)需要盡可能清楚地認識到這個二號西方的存在,並將其視為第四政治理論中團結起來反對自由主義後現代性的盟友。
談到第二西方,它由不同意今天西方民主世界中精英們超自由全球主義議程的各種力量組成。
其中有像薩拉·瓦根克內希特(Sahra Wagenknecht)和她的新政黨這樣的極左翼分子。「紅色撒哈拉」的瓦爾基里也正在成為歐洲非自由左翼的象徵之一。在義大利,同一方向的傑出理論家是迭戈·富薩羅(Diego Fusaro)— 斯大林者和反全球化主義者科斯坦佐·普雷夫(Costanzo Preve)的繼承人。在法國,這樣的人物包括阿蘭·索拉爾(Alain Soral)、米歇爾·翁弗雷(Michel Onfray)、讓-克洛德·米歇亞(Jean-Claude Michéa)和塞爾日·拉圖什(Serge Latouche)。這些極左翼是全球資本的敵人。他們與索羅斯收買的自由主義左派不同,後者主要支持LGBT、烏克蘭恐怖主義、兒童變性、加薩種族滅絕和不受控制的大規模移民,同時反對俄羅斯和多極世界友誼。
除了極左翼外,我們當然還一個極右翼勢力。這兩者將共同組成反對自由主義後現代性索多瑪政權的保守革命。極右翼在今天的歐洲受到了嚴重打擊,但在許多國家中它仍然代表著一個無比重要的政治力量例如法國的民族陣線 – 馬琳·勒龐。在德國,另類選擇黨(AfD)和其他運動正在獲得力量,特別是在普魯士(以前稱為德意志國)的地區。在義大利,儘管梅洛尼的軟弱,社會的右半部並沒有消失。所有的右翼民粹主義也沒有消失。
總的來說。第二西方的主要對像是一般公民,他們對政治並不狂熱。他們只是無法跟上並接受改變性別、強行閹割男孩、變裝皇后、性別代詞、引進並餵養更多野生烏克蘭瘋子和無法照顧自己且缺乏基本衛生條件的中美洲移民、每晚向格蕾塔·童貝里背誦懺悔的經文並向激進環境主義者磕頭、被要求吃蟲子和實驗室的化學肉以拯救豬牛的“人權”、照三餐咒罵俄羅斯人等。這些西方的平民和小資產階級是即將到來起義的中流砥柱。他們已經不再理解自由派菁英了。他們不可逆轉地落後於這些菁英所要求的加速墮落和撒旦化。
多極世界必須幫助歐洲革命。
二號西方由不應該為任何事情負責的普通人組成。從現實角度來說,他們沒有機會改變現狀,一號西方建立了直接的全球主義自由主義獨裁統治(主要是針對它自己的公民)。
唯一能做的只有透過革命手段推翻篡奪者的政權,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這是2024年歐洲的議程。你的自由掌握在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