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意识形态问题
俄罗斯正在经历过去35年来的第三次国家意识形态变革。直到1990年代初,社会仍处于共产主义专政之下。这种专政是强制性的,并涵盖政治、经济、科学、教育和法律等各个领域(即使只在形式上),一切都货真价实地建立在这种体制之上。
俄罗斯正在经历过去35年来的第三次国家意识形态变革。直到1990年代初,社会仍处于共产主义专政之下。这种专政是强制性的,并涵盖政治、经济、科学、教育和法律等各个领域(即使只在形式上),一切都货真价实地建立在这种体制之上。
如今,「深层政府」一词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政治话语中,从仅被新闻界使用的特殊词汇逐渐转变为通用的政治术语。然而,这一词汇本身也变得有些模糊,出现了各种不同版本的解释。因此,有必要仔细研究「深层政府」现象,并了解该概念首次被使用的时间和背景。
在西方,既有优秀的右翼人物,也有非常令人尊敬的左翼人物。例如,德国另类选择党(AfD)是一个杰出的民族主权右翼运动,而萨赫拉·瓦根克内希特(Sahra Wagenknecht)则是一个杰出的反动社会主义左翼运动。在美国,有川普、万斯这样的右翼人物,也有图尔西·加巴德和小甘迺迪这样的左翼人物。这种左翼保守派和右翼保守派团结起来反对自由主义后现代性及其文明堕落议程的模式在许多地方存在。
近几十年来,最常被提出、最广泛的被讨论且最常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概念无疑是「脱钩」一词。英文单字“decoupling”的字面意思是“将原先紧密连结的东西断开”,这可以被拿来形容从物理学到经济学中的各种现象。在所有情况下,它都被用来形容两个系统之间连接的中断,特别是当两个系统或多或少相互依赖时。尽管 размыкание(解开)、расцепление(脱离)和 разрыв пары(配对断开)也都表达了这个意思,但该词汇始终没有完全对应的俄语翻译。因此在讨论的过程中我们最好还是保留英文术语“decoupling”。
获胜者不受评断。在所有人都受到评断的现实中,唯一的例外是获胜者。为了让我们的真理占上风— 无论是在最宏大的意义上(文明、哲学、宗教)还是在最小的意义上(炮击、伤亡、入侵、对基础设施的相互攻击等简单事实)— 我们都至少必须获胜。
在精神病学和政治学中,有一个有趣的术语,叫做"家庭恐惧症"(oikophobia)。它指的是对属于自己的一切事物--自己的家、自己的文化、自己的家庭、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国家,甚至自己的一种不合理的深仇大恨。在精神方面,家庭恐惧症(oikophobia)的表现形式可以是对普通事物的憎恨,对熟悉的家用电器的恐惧,对亲人的愤怒等。
当前的地球已经非常接近全面自由主义这条不归路了。在这一背景下,俄罗斯的行动显得有为关键,要么我们将成为全人类非自由主义文明的灯塔,要么我们将跟着整个民主西方在颓废中陨落。自由派菁英是否能够保留对人类的权力将再此被决定。拜登在辩论中的失败是一个重要伏笔,欧洲右翼民粹主义者的成功也是如此,欧尔班正在成为欧洲的重要像征人物。
如果不进行哲学反思,我们将无法理解当前俄乌冲突的完整深度。综观历史,哲学家始终都将战争解释为必然的事。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更是将战争称为万物之父(πόλεμος πάντων μεν πατήρ εστί, πάντων δε βασιλεύς)。战争构成了世界和空间的本质。没有战争就没有分裂,没有分裂就没有裂变,在这种情况下世界是不可能诞生的,我们所知的世界将不会存在。也就是说,在某种意义上战争被解释为自然有机的宇宙行为。战争理论家修昔底德和苏格拉底对战争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浪漫化,我认为我们不一定要走到那个地步,但让我们参考这之中的方法论,以帮助我们分析俄罗斯今天所面对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