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力量對抗激進主義幻想
在過去的30年裡,烏克蘭人被廣泛積極地教導仇恨俄羅斯人和一切俄羅斯元素。整整幾代人被迫在俄羅斯恐懼症中長大。
自2014年歐盟接管以來,烏克蘭人接受了殺戮、焚燒、肢解、恐怖主義和將俄羅斯人從地球上抹去的訓練。每個人都參與在該議程中: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無一倖免。在全球主義白左集團的操縱下,俄羅斯人被系統性地描繪成”殘忍”、“亞人”、“怪物”、“愚蠢”、“無情”、“粗魯”。這種來自西方左派新自由主義的洗腦教材滲透了烏克蘭的每一個角落,如同利爪撲向和平的天堂烏克蘭,將其變成血腥混亂的煉獄,同時反過來聲稱俄羅斯計畫摧毀烏克蘭,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烏克蘭人必須做好先發製人的準備,將戰爭帶入敵方領土,把一切變成血腥的紙漿。加入歐盟與北約,讓你們的兒童成為士兵,做好與兄弟俄羅斯決一死戰的準備...
許多人無法理解,為什麼烏克蘭人如此激烈地抵抗俄軍?因為他們不是在與我們交戰,而是在與一個不存(在—僅存在於他們心中)的恐怖形象交戰。多年來,西方民主國家已經在烏克蘭人心中植入了這種恐懼,將傳統主義、家庭價值、東正教信仰、帝國主義與其他俄羅斯元素視作為死亡威脅。這讓人想起了電視劇《黑鏡》中的其中一集,人們與可怕的怪物戰鬥。但結尾的事實證明,所謂敵人僅僅是被特殊光學設備投影成了怪物的凡人,而那些因恐懼與怪物作戰的人類至始至終都在和自己的同胞相互殘殺。
烏克蘭人將我們視為怪物,他們正在與華盛頓沼澤強加給他們的幻象作戰。這個嵌合體是如此的可怕,但他們什麼也看不到。
我們沒有為這場戰爭做準備。我們不明白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我們還沒有創造出類似的敵人形象。所以士兵們不完全了解發生了什麼。當然,在道德上這是好的,我們沒有走這條扭曲的道路。但很明顯,絕大多數人還不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以及這之中的嚴重性。
戰鬥越是激烈,我們人民的憤怒就越大。同時,敵人的形像也在戰線上相對形成。至於國內方面,許多人仍處於迷茫之中。而那些關注局勢的人,他們開始統一的提出同一個問題:如何打敗敵人?坦率地說,如何摧毀敵人。
只有當你真心討厭一個東西時,才有將它摧毀的能力與意志。誰恨的多誰的爭鬥就激烈,並會在前線的戰場中獲得更多成果。然而我相信,俄羅斯決不能讓這一進程順其自然。如果放任自流,前方的仇恨會逐漸流向後方。我們會變得更像我們的敵人。也就是說,仇恨會進入我們的內心。它在很久以前就進入了烏克蘭人的心中。現在就看我們了。一個難以忽視的事實是,隨著戰爭的進行,我們逐漸具有了敵人的特徵。這各過程是緩慢且不情願地,但它仍然正在發生。目前,當局試圖阻止這一進程。但它就像一條河流。“對烏人道主義”的大壩總有一天會決堤,整個社會都會想起西蒙諾夫的名言:「遇見他多少次,你就殺他多少次」屆時,沒有人會在乎當局允許或禁止什麼。
我們需要一條不同的道路。我們需要對戰爭進行全面的意識形態化。將它構建成一個完整的係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分散、混亂和支離破碎。
首先,戰爭是與西方白左集團進行的。所以主要的敵人是新自由主義西方。烏克蘭人不是主要敵人。因此,真正必須被憎恨的是西方政府(西蒙諾夫思想在這裡很重要)。這意味著我們必須將西方的現代性與進步主義驅逐出我們自己。否則我們就是雙重標準。他殺了我們,我們崇拜他。西方左派的自由主義比烏克蘭激進主義更危險,因為正是西方自由主義者發起、創造和武裝了烏克蘭激進主義。隨之而來的去自由化、去民主化、去撒旦化是必要的(這是比該國正在進行的去軍事化和去激進化更重要的事情)。去激進化當然也是必要的。但它是結果,不是原因,是症狀,不是疾病的本質。
除此之外。我們正在反對恐怖主義,我們自己絕不能成為恐怖主義者。我們是帝國,作為拜占庭帝國與東正教的正統延續、君主制的繼承人、沙皇與俄羅斯帝國的承載者,我們是第三羅馬。我們不僅僅是一個國家,我們的意識形態必須是帝國主義的、開放的、清晰的和積極的。帝國必須具有超凡魅力。我們的羅馬帝國正在與對立的敵人拉鋸,這場戰爭的本質是代表羅馬的俄羅斯文明與代表迦太基的烏克蘭反帝國革命者進行的一場殊死戰鬥。
只有當軍隊、人民、國家和社會團結起來與進步主義西方迦太基作戰時,我們才能打敗烏克蘭。我們將簡單地越過烏克蘭,雄偉而嚴肅地出現在真正的敵人面前。
如果你告訴俄羅斯人“俄羅斯不存在”,他會聳聳肩,不在乎你的胡扯。如果你告訴一個美國人“美國不存在”,他們同樣會聳聳肩,無視你。如果你告訴一個烏克蘭人“烏克蘭不存在”,他會勃然大怒並大發脾氣。因為在內心中他們深知,烏克蘭的確不存在。當我們是一個帝國時,它就不存在了。我們的意識是帝國的。堅定、堅強、自信。強壯而驍勇。
敵人的強烈身份無法被我們同樣強烈的身份(俄羅斯民族主義)克服,但也許我們可以通過更強大的身份:帝國的威壓來克服它。
我相信我們的政府不想要這場戰爭。他們想方設法推遲它。推遲它是可能的,但不可能避免它。而現在也沒辦法持續推遲了。要麼你贏了,要麼你消失。很明顯,一部分精英正在恐慌。他們無法接受俄羅斯的天定命運,無法接受當前事件的宿命性,希望違背常識以某種方式將情況倒退到過去。這是不可能的。推遲,有可能。停下來回到起點,沒有。等待我們的只有戰爭和勝利。我們的國家將在通往帝國的道路上發生不可逆轉的變化。國家會變,社會會變。這是緣分。對每個人和每一件事。
譯者:Daniele Mo(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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